「你扶着墙站好,等一等,我帮你把水调好。不然太凉,激坏了身子。」
水调好后,郭丽首先准备冲洗头发,上面男人的精液把郭丽的头发黏成一绺
一绺的。那个女人就在旁边扶着她。
「先不要都洗掉。」郭丽突然想起了什么,「先用卫生纸收集起来扔到一个
墙角。以后这些都是证据。如果我死了,你把这个交给警察。」她说。
「我现在恐怕也被你传染了。我还有孩子。」说着,睐婺伤心的哭了。
郭丽丽不管睐婺有多伤心,只顾办自己的事情。这是警察的习惯,警察都这
个样子。她身上斑斑点点的有好几种精斑。琼崖将它们一一收集了样本。
收集好证据,郭丽丽看到一瓶香波,想去拿,不想脚一软几乎跌到。女人连
忙搀住她,「你坐在地上,我帮你洗。」说着女人关掉水,扶着琼崖坐在喷头下。
「你自己能洗下面吗?」睐婺问郭丽丽,「还是我帮你洗吧。」睐婺见郭丽
丽要死要活的样子,只得替她洗下体。这一洗不要紧,竟然从郭丽丽的阴道里脓
脓血血,死皮肤烂肉的掏出一大堆东西。『产从身体内部或伤口可以直接进入
到血循环系统。这女人活不了几天了。』睐婺心想。久病成医,她现在懂得了很
多医学知识。
伤口接触到水以后疼得郭丽直『吸溜』。但是她太坚强了,一声不吭的忍受
着。「我们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报警。」即便如此,郭丽的态度仍然十分坚定。
「门锁着,外面有人看着。」
「几个人?」
「就一个。」
「你骗他。想办法让他开门。我把他打倒,然后咱们跑。」
「不能打倒吧?上次有人这样,结果法院判他防卫过渡。」女人嘴上这样说,
心里却在想『你打谁呀?就算你是个男的,这会连走路都有困难,还能打人?』
「这帮南京的狗法官。他们给中国制造的恶劣影响比我可大多了。几十年都
清理不掉。」郭丽咬牙切齿的说,「那怎么办?」
「我抱住他的腿。你跑。」
「开门。我们要出去买东西。」这是睐婺在说。
有人走了过来。是那个看门的,「开门可以,先让哥爽一爽?」
「滚。」郭丽气愤的说。
「她身体不行。」睐婺赶快给琼崖使了个眼色,「我憋得要死,正想找个小
哥出货呢。来吧,快来呀。」
∩惜她刚才对郭丽使眼神的时候被人家发现了,「你有传染病。爷才不上当
呢,」看门的人走了。
两个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。郭丽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。
⊥这么纠结了好几天。直到一天睐婺奇怪的问郭丽丽,「你让威哥强奸了为
什么没有被传染?现在还是没事人一样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你被他糟蹋得次数更多,不是也没有被传染吗?」郭丽丽说。
「我都尽量不让他碰到,逼他带套,而且只能从后面做。一完事我赶快洗澡,,,」
两个女人不知道的是,这两天威哥的病情也大有好转。『应该会去上班了。』
他想。可是一照镜子把他自己也吓坏了。『只能先整容。』他苦笑了一下又想到,
『这个样子你去饭店还不把人吓死?』
「我那几天已经开始犯病了,情况和威哥的差不多。只是那天给你洗身体之
后,所有的症状几乎一下都没了。感谢教主。一定是它帮了我,救了我和孩子。」
睐婺向着天空祈祷说。
在外打工的那几年睐婺曾经遇到过一个烧老虎灶的,那人自称是教主,拉自
己加入他们的无能神教。但是她没有答应。分手时教主答应为睐婺免除一次病灾。
现在看来是教主发挥作用了。
那天教主已经对睐婺发了功,眼见得睐婺马上要中蛊,但是转眼间睐婺像换
了个人一样指着眼睛离开了。『这附近一定有一个颀长比我还强的人。』但是教
主的功力有限,他无法发现另外那个人。
睐婺没有受蛊是因为她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附近经过。仔细一看竟然
是那个她找了多少日子也没有找到的老乡多多。他竟然也在同一个城市,这使得
睐婺大为惊喜。于是她便忘了教主。
∩是多多并没有看到睐婺。
那几天睐婺一直挣扎在去不去见多多的矛盾之中。她发现多多竟然当了警察
(其实只是个协警),与自己这个打工妹身份已经相差很远了。而且自己年龄还
比人家大,还有个拖油瓶的孩子。所以她每天都去远远的偷看多多,却没有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