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衔月白一点,能看到隐隐青色在皮肤下潜藏。
沈照白挺了挺腰,李衔月便缩了缩穴,换来男人变本加厉地抽动。
你下面的嘴,可比上面的嘴听话。
指尖钻入李衔月嘴里夹住小舌牵拉,李衔月恶意地合上唇齿,手指松开舌头,反而被舌头缠上。
你在暗示我什么吗?沈照白将沾满她口水的手指抽出抿在她衣服上,想舔它?
不想!李衔月狠狠瞪了沈照白一眼。她怎么会想把那根脏东西放在嘴里呢?
沈照白低笑一声,不想就不舔,别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。肉棒在内壁的包裹下缓慢抽插,唇齿间泄出舒服的喟叹。
两人的呼吸交融,李衔月沉浸在这一刻的温柔乡,脑里不合时宜的出现另一个人的身影。
陈燃
你说什么?
她看向沈照白,在沈照白的瞳仁里她看到了衣衫凌乱的自己。
我说什么了?
沈照白低垂上眼睑,将瞳仁遮了大半,也将灯光拒绝在外。
没什么。
结束了一段莫名其妙、毫无逻辑地对话,沈照白抽出硬邦邦地肉棒,掐住李衔月的腰将她翻了个身,按住白花花臀肉,对着花心一捅而入。
李衔月的吟叫变得尖细。
怎么?疼吗?
疼。
疼也给我受着。
沈照白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向他,一个居高临下又满含怜惜的目光,让李衔月记起自己的处境。
她正在用她的身子为病危的母亲换取生还的希望。
今晚你是我的所有物。
宛如恶魔低吟咒语,在李衔月耳边反复萦绕。
坏掉吧,就这样坏掉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