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喜欢我的身子,我的身子治愈了付总不举,付总初尝女色,付总最喜欢把那脏东西放我下面或口里。
付子时罕有地呼吸紊乱:阿欢,我知道你不开心,但你要学会接受现实,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
对,我不喜欢冯铭,我喜欢的是付总,是我心甘情愿选择了付总,我接受,我当然接受。她挣脱他的手,从他腿上滑下去,然后爬上床躺下,用被子紧紧藏着自己。
过一会,付子时也上床在她旁边躺下,然后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向自己。
阿欢,让那些不开心的事都过去,从现在开始,慢慢喜欢我,好好和我在一起,好不好?
好你妹!
华落欢闭紧眼假寐。
又过一会,她感到付子时的鼻息先喷在她的嘴唇上,可能想到刚刚她说的难听话,最后往上移,他的吻落在她额头。
他揽过她,关了灯,然后在她耳边低喃:阿欢,好好睡一觉,明天醒来,就好了。
第二天华落欢心情更差。
冯铭和冯佳钦下午飞M国,她去送机,冯铭假装乐观和她道别,她明明看到他笑容里浓重的不舍和失落。
冯佳钦上机前还告诉她,其实在M国那边,一直有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在追冯铭,现在她和他分手,就是亲自推他到别的女孩怀里。
她为此难受得茶饭不思。
晚上付子时吻她,她更厌恶地撇过脸去,扑簌簌落泪。
他拨过她的脸,阿欢?
她口吐莲花:变态,恶心,滚,不要碰我!
付子时眼中一潭冰冷,淡淡问她:还想着那个野男人?
你才是野男人!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
付子时用嘴堵上她的话头,噬咬她的唇,纠缠不止,直到她没有力气抵抗,在他怀里软化下来。
但得了自由的华落欢更恶意地骂他:变态,死变态,你去死
付子时就用手指擦过她肿胀的唇瓣,冷笑:我是变态,吻了你上面的嘴,又想吻你下面的,想尝你那股甜,你为我流的那股甜。
说着按她在床上,剥去她的睡裙。
不要碰我,死变态华落欢用腿猛踢他,阻止他脱她的内裤,但旋即告败。
付子时压住她,褪去自己的衣物,然后恨看她一眼,制住她狂扇他的小手,覆身下去纠缠她的小舌头,吻得她没有了骂人的力气,他的吻就往下游移,一直来到她的小嘴处。他将她的一对玉腿挂在肩头,双掌报复般猛捏她盈润臀瓣,然后托起,抬眼看一眼已娇喘吁吁的她,听她骂完一句死变态,然后吻了上去。
他的吻技已臻至高峰,轻易用舌尖生杀予夺,很快杀得她片甲不留。他尝到她那股甜尤嫌不够,突然伸出一个指节,探进她的小嘴里,搅动一下。
华落欢当即弓起身发出惊厉尖叫,很快又虚软地躺了回去。
她第一次尝试那种奇异感觉,眼泪一串串地掉,虚弱地控诉:你说过不进去的
付子时挺身用自己的滚烫顶顶她,阿欢,我是说它暂时不进去。
然后他覆身回去用带有她味道的吻安抚她,他的滚烫埋进她腿间,强势地顶住她,粗喘不止,已万分难耐。他吻她以后放开她,将满目情火覆盖她,试探期切地叫她:阿欢?
华落欢还有最后一丝清明,她缓过神来,清晰拒绝:不要,不准进去,你答应过的!
付子时顿一顿,然后报复性用滚烫蹭她,只听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,过一会声音虽然低了许多,依然是拒绝:你答应过的。
付子时就重新覆上她的唇,用吻和她纠缠,又在那滚烫欲侵入她之前,放开她翻身起来,斜靠在枕头上,阿欢,我不像你,我比你重承诺,我答应过你的,我会做到。
华落欢征了征,又听到他求:现在能帮我解决一下么,我就快涨死!
她暗咒:死变态,怎么不涨死你!
只能起来帮他用手。
付子时以强大意志在最后一刻悬崖勒马,觉得该得到奖励,又说:阿欢,它说它想念你的小舌头。
华落欢狠剐他一眼,明显不愿意:滚!
付子时皱眉,阿欢,你不能那么狠心,讲道理,我已先吻过你。
华落欢满眼嫌恶:谁要你吻了,恶心!
阿欢,你刚刚明明很喜欢,你叫得很好听。
你去死,我一点都不喜欢,我只觉得恶心!
他看进她眼底,心彻底冷了下来,然后冷笑,语气是威胁:好,我知道了,阿欢不喜欢我亲,阿欢喜欢那个野男人。那你现在可以去找他了,丢下你妈妈飞去M国和他双宿双栖。
他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,用冷水冲那快涨死的坚巨。
华落欢终于冷静下来,听出他话里威胁,心里一怕,想了又想,咬唇又咬唇,擦了泪寻进卫生间。
她从后面抱住付子时,忍住哭腔:付总,我刚刚心情不好,你别生气,我知道你对我好,是我太任性了。我帮你咬,让我帮你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