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你安静些,待会儿就更舒服些。他用气声低低地半吓半哄。
小凝儿急忙去遮掩滑落的衣物,双手却立刻被摁着缚在身后,用的就是刚刚被挑落的腰带。师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,指腹抹去不断涌着的泪。
为什么小凝儿颤着唇,她身上失掉了许多力气。
屋里的香更腻了,身上也更热了,她问道:为什么?
不知是在问师兄,还是在问自己。
程肖令安抚着师妹,将她推倒在恩师的白骨旁,扇子在身上各处游走。小师妹仓皇着想躲避,却无处可躲,
京城里的名角儿,台上唱戏功夫在行,床上作弄人的功夫也十分在行。夜还未过半,可怜的身下人已哭泣着泄了几次,竟是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。程肖令觉得十分畅快,无论是那堆白骨,还是此时只会半张着嘴喘息的小师妹。
夜还长着,程肖令叹息一声,再度吻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