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!”毯子下传来一声沙哑的娇喘,是我顶破了她的喉咙?那毯子下的人形软了腰,撅起挺翘双臀,颤颤巍巍的,没想到身后的小嘴竟比身前的那张还馋,隔着毯子死死咬住我的指节,淫水都透过布料沾湿了指尖。
我再伸入一根手指,挤进热情攀咬吮吸着湿热肉缝,用两个指头紧紧夹住那瓣娇小的阴蕊。毯子下随之传来一声小兽般的呜咽。蜜露更汹涌地喷薄而出,却被粗糙的毯子堵在穴内,两瓣柔嫩的蚌肉只能像小皮球一样迅速鼓胀起来。她身形颤抖得更厉害了,几乎要趴不住。只能勉力转动着腰臀,想摆脱我的钳制。可是那小小的一瓣软肉仍然紧紧夹在我的两指之间,无辜地随着她的腰肢款摆拉长挤扁,好不可怜。毯子下透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,翘臀来回拱着,毯子像猛烈的浪潮一样汹涌起伏。热腾腾的脑袋无助地辗转着。最后竟是生生被两只手指肏到潮喷。决堤的热液将毯子连同手指汹涌地推挤而出,争先恐后地哗啦啦倾泻在床单上,洇开一团碗大的水痕。“唔。。嗯。。”甜腻的喘息里夹杂着呻吟。可以确认,那毯子下传来的食髓知味的呻吟,毫无疑问属于男人。
我面无表情地掀开皱巴巴的毯子。
那毯子下的景象我却始料未及。
一个美人在月色下楚楚可怜地趴伏着,通体泛着盈盈水光。那美人却不是别人,正是我的骚货继父。
娇嫩白皙的肌肤微微透着情欲的粉红,汗水淋漓。窈窕秀美的身形莹莹生辉,好像出水的仙子那样鲜妍清媚。濡湿的发丝粘在颊边。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高潮时涌出的泪珠。一双小动物一样清澈的眼眸完全被情欲熏染,迷蒙地望着我,尚且含着情潮余韵的可怜泪花。红肿的小嘴糊满了晶亮的口水,嘴角还溢出缕缕白浊,昭示着它的主人刚刚经历了何等粗暴的侵犯。不知是九天之上偶然被凡尘情欲网罗玷污了的纯洁仙子,还是食人精气,欲以皎皎仙体勾引凡俗堕入翻涌肉欲的邪恶淫仙。
哦不,我不是凡俗,他才是。他才是那个应该被踩进肮脏泥泞里的骚浪贱货。
我为那短暂的心荡神驰恼怒不已。面目沉郁到有些狰狞,双眼如同困兽一般狠狠攫住那道身影,无助而凶戾,一瞬间浓重的恨意就达到顶峰。如果目光能转化成实质,大概我就是做鬼都要用一只只恶鬼的手将那皎皎月下仙捆缚起来,拖进罪恶的深渊了。
“小继父,你这是迷路了吗?床爬错了哦。”我居高临下俯视着他,面目隐在背光暗处,声音却越发轻柔。
他赶紧支起身,不过就算这样也只能抬头仰视着我,热气软软地呼在我的胸口。水灵灵的眼睛不再故作清纯,而是盛满了混浊的情欲。
“我就要禹泽…嗯…然然这里好热好痒,要吃禹泽的大棒子…”
他娇喘连连,像只小动物似的在我的胸肌上又啃又舔,留下黏黏的水渍。两只小手在我的腰腹间好色地上下流连。胸前两团软软白白的嫩肉紧贴我的腹肌,两点挺翘茱萸小豆痴痴磨蹭,下边两条长腿大张,中间镶嵌的竟然是一朵粉艳的雌穴,晶亮的蜜液自蠕动中汩汩流出肉瓣,染湿床单。腿间流着口水的小嘴张张合合,无声诉说着渴望:这方空虚的嫩红小穴急需被填满,被撑坏,被一捅到底彻底侵犯,再被肆意浇灌腥臊的浓浆。
在如此盛情的邀请下,我又勃起了。肉柱坚硬粗直,直指娇艳绽开的花心。青筋裹满茎身,突突弹跳。龟头蓄势待发地胀大出棱角分明的肉冠,挺翘出一个刁钻的弧度。马眼翕张着吐出黏液,润湿鸡蛋大的顶端。身前的小兽越发情动,哼声如同蜜糖抽丝一般粘腻,每个尾音都微微颤抖。握宝贝似的握住了我的大肉棒,喜不自胜地就要往那口馋狠了的花穴里塞。
我一巴掌打掉他的手,凶狠地把他的后脑勺往我腿间按。
“经过我同意了?乱动可不听话哦。”
配吗?你只配做一条在我腿间服侍的饥渴母狗。
我的母狗乖巧极了,驯服地张开嘴,艰难地衔住了主人的大肉棒。可是主人粗烫的肉棒没有半点怜悯之心,粗暴地在他湿热窄小的口腔内抽送。小狗被肏得发出可怜的呜呜声,红肿的嘴角都快被磨破,口水被打成泡沫从连接的缝隙处挤出。龟头畅快地撞击喉腔。房间里,一时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,母狗可怜的呜咽声,咕叽咕叽的水声,啪啪的肉体撞击声,越发急促,越发猛烈。混杂着焦灼升温。直到一切在攀至顶峰之时戛然而止。
我拔出了鸡巴,将一股股浊精肆意喷射在他精致的脸上。
黄白色的浊液糊满了那张楚楚小脸,顺着脸庞、睫毛、鼻尖缓慢地往下流淌。
可怜的小狗,我的继父在欲潮里彻底迷失了。在激烈的口交中他用双腿把自己夹高潮了,后穴湿淋淋地淌水。下颌被我一不留神捏脱臼了,嘴都合不拢,涎水混着黄白精水一阵阵往外流,身子一阵阵地颤抖着,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。那双惯爱勾引人的水润眼睛空洞洞的,诚实地倒映出我暗沉的双眼—一双野兽一样的眼睛。残暴,冷酷,贪得无厌。令人惧怕,令人憎恶。这样的野兽要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一定会被遗